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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漫長夜過後,凛回到自己家裡,看看穗嘉和家人如何。甫進入去家裡,已經聞到一般煎蛋香味。穗嘉和松岡太太正忙著做早餐和聊天,完全沒察覺到他開鎖回家。當走過去幫忙斟牛奶時,她們才意識到他回來了。

 

「江呢?」凛隨口的問。

 

「還在賴床呢,凛你去叫醒她吧。」松岡太太拿著木筷子轉過身,「穗嘉也好了許多,還可以這麼早的起來幫我。」

 

「謝謝你們的照顧,我好了許多。更何況醒來是因為我生理時鐘的關係,不關身體好不好的事。」穗嘉端起了兩隻碟子,碟上盛了剛煎好的太陽蛋。

 

經過一番折騰後,凛終於叫醒了仍睡眼惺忪的江。他出到去客廳,坐在飯桌邊,忍不著打了一個大呵欠。江也匆匆的梳洗後出來坐下。待松岡太太也弄完最後一碟的茄汁焗豆而坐下後,四人一句的「我不客氣了!」真正的開始了這天。

 

「 你去看爸爸了嗎?」松岡太太問著凛。正當穗嘉好奇著時,她圍望了屋內四周,一張毫不掩飾的黑白色照片好像解答了她的疑問。那相中男人的長相與屋中除她以外的人相似,不難聯想這人就是凛前輩的爸爸。

 

「我昨天朝早已去了,哥哥呢?你和穗嘉待會兒要回大學了嗎?」

 

「嗯,我待會兒會去,跟這傢伙一起先去買花。」凛吞了一口牛奶,望了一下她。

「你不介意嗎?」



「不介意。」

 

「如果爸爸還在的話他該有多開心呢!兒子帶女朋友回來探我們不止,還要安安份份的坐下來跟我們一起吃早飯。我們家的凛就是太獨立了,偶然也想讓他來依賴一下我們。」松岡太太這一句成功令凛和穗嘉兩人同時噎著了。

 

「媽,我們兩個沒甚麼的!」凛趕緊澄清,穗嘉不斷點頭同意。

 

「這樣啊,不過我相信過不了多久就是那樣的關係了。對吧,江?」

 

「我也這樣的認為。」江咬著方包應道。

 

「失禮的問一句,凛前輩有多久沒有和你們坐下來吃飯?」穗嘉倒是關心起這個,也成功轉移了話題。

 

松岡太太放下手中之物,算起指頭來,最後舉起了八隻手指。

 

「是八星期嗎?」

 

「是八年!凛在國中時去了澳洲留學,到歸國後也是讀寄宿高中不常回家,大學就更加不用說了。所以我才說嘛,這孩子太獨立了。」松岡太太抱怨他道,穗嘉用同情的眼神望著松岡太太,同時也用了一個責備的眼神瞪了他一眼。

 

「前輩,你知嗎?不理家人會遭雷劈喔。」這種說話出自她口,像很有說服力般的令其餘兩人也點著頭。

 

才過了一夜,他的家人就被收買了嗎?

 

「對不起。」他只好這樣說。

 

「這才像樣。」穗嘉哼了一聲。

 

這樣笑笑罵罵,也耗了一大半個早上。在松岡太太無意的挽留後,他們在中午才離開,往山上的墳場進發。正要出發去買花時,穗嘉阻止了他:「還是不要買花,我知道有一個好地方有免費的花兒。」

 

「你怎會……」

 

「我好像沒有跟前輩你提過……其實我在十年前曾住在岩鳶兩年。我也曾去過昨天的游泳俱樂部。」穗嘉低著頭,「先不說這個,我們先去松岡爸爸那兒,我知道的那個好地方就在那附近。」帶上頭盔,雙手環上他的腰,只待他的電單車開動;而他也只能盼著她有朝一天可以告訴他她的所有。

 

到了父親墓的山下,她一直就拉著他的手臂走到山腳的另一邊小林。走出小林後那是一片的野花海。晚夏的氣候讓既美麗又不熟人知的無名小花趕上了這年的尾班車盛開,也讓一直都不知道有這一片桃源的凛大開眼界。

 

「你怎知有這樣的一個地方?」

 

「在小時候的一個故人帶我過來幾次,幸好這兒沒有太大變化,路我還是認得的。」她蹲了下來,挑選了白色的花兒,再用長野草把花兒束成一束,遞給了凛,「這樣就可以不用花錢買,又可以有比花店的貨更美的花束。」

 

接過花束,凛也只能說一句:「這樣的話花店都要關門大吉了。」

 

她壞壞的笑一下,他們才走向泥濘的山路,往山上走去。

 

到了墓前,有江昨天清潔的墓埤沒有青苔,仍蘸上了一點點海風送來的濕澀。用布抹一下,再次點燃白蠟燭光,放下那純白的野花束,任由清澈的浪聲和涼爽的海風把凛對爸爸的思念,帶往遠在天堂的爸爸。穗嘉閉起雙眼,同樣的場景令她想起了曾經令她痛心的畫面。合起雙掌,感謝已故之人能來這世上。

 

「是一場風暴,把在船上泳技最好的爸爸葬在大海裡。我的爺爺也是因海難離世。」凛嘆氣,在得知爸爸逝世後媽媽那無助的哭聲至今仍烙在心坎,「真琴因為這事害怕了游泳多年,我也因為爸爸的離去而有了對夢想的迷惘。」

 

穗嘉靜靜的站著,看著凛的背影,那背影是多麼的憂傷。原來,大家都是同路人啊。

 

「但是,正是因為這樣我才真的對游泳產生興趣,把它當成我的夢想、目標。」

 

凛轉身來,用認真的眼神望著她。主動的走到她跟前,握住她的手,放在他的胸前。她透過被握住的手,感覺到他強而有力的心跳。這是他倆還活著的証明。

 

「我也曾經一度放棄游泳,是遙他們一直支持我才令我從游泳時的迷茫走出來,繼而進入現在大學的泳隊、向夢想進發。」

 

「我不知道你曾經歷了甚麼痛苦回憶而令你這麼怕水,而坦白的説我也希望你能告訴我。但最重要的是我想讓你知道,我希望幫助你去克服,正如當年的他們一樣。」

 

「我知道你想改變的,對吧?否則你不會每天來游泳池。」

 

他最後情不自禁,一把將正無聲流淚的穗嘉擁進自己的懷裡。

 

她出不了聲,只能在他懷中尋找慰藉。他輕撫她的頭,告訴她她並不是孤軍作戰。海浪拍岸一直的洶湧,淹沒了她的哭聲。腦海再一次的浮現了八年前那時的情景,每次的回想,都令她痛得呼吸困難、心跳加快、身體不再屬於自己一樣。但是,他用力的擁抱卻把她緊緊的繫在現實中。感覺到他拼了命的想要不讓她離去。

 

「我……會一直的等你。等你想與我改變未來的一刻。」

 

他在耳語給懷中人。

 

哭聲不斷半小時,她終於慢慢停下來。離開那溫暖的懷抱,凛扶著她在地下坐著。

 

「謝謝你,凛前輩。謝謝你讓我相信你。」咽哽的說著,強忍著新一輪的淚水,穗嘉娓娓道出了信任的話語。

 

「也許我應該跟前輩説一下我游不了的原因,也説說我故人的故事。」

 

一陣風把周圍的樹葉吹起,地心吸力使在半空中的葉片慢慢飄落,氣流的不同使葉子像螺旋的轉下來,輕柔的打了她額角一下。

 

 

夏蟬厭倦了寂寞,也鳴唱出故事的序曲來贈贈興。

 

 

 

To be continut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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眨一下眼便開學了,說好的Eternal Summer 呢?

 

本珠在這幾天想:若凛真的開電單車由神戶回岩美(岩鳶的真實取景地),該用多久時間?

 

於是本珠真的用萬能的Google Map search一下......結果是要用3小時14分!所以……凛這次辛苦你了!

 

Enjoy!

 

P.S. 若有讀者想去一下Free!的取景地朝聖,可以看看這網址。

 

http://blog.livedoor.jp/seichijunrei/archives/cat_50051952.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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